地铁站里的见闻

清晨 , 我在唐人街地铁站侯车 , 我在铁轨的这边 , 一位五 , 六十岁的西人男子在铁轨的那边 , 他对我说想喝咖啡 , 向我讨一元钱 , 并示意要我扔过去 . 我想 : 这要求不高 , 也合理 , 便摸出一元硬弊成功地越过铁轨扔了过去 , 他一再向我道谢 . 一会儿 , 一位中年男子走过来 , 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向他讨钱 , 他掏出来五个 “ 扩特 ”, 但只有四枚成功地扔了过去 , 一枚掉进了铁轨 , 看来他只有得一元的命 . 检了钱后 , 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酒瓶喝了起来 ; 还有一次我在皇家山地铁站 , 看到一位穿着高级皮大衣的 “ 贵夫人 ”, 我对这位漂亮装束的夫人多看了一眼 , 却见她手里拿着高级皮帽伸手向人们讨钱 .

二 长裤裆 , 短裤裆

地铁站里有一对男女在侯车 , 年青的女士坐在长椅上 , 上身往前倾 , 我不知道她的裤裆有没有五寸 , 反正白白的屁股全露在外面 , 过去时兴露乳沟 , 听说现在时兴露股沟 , 她不以为然地与站在她对面的一位黑人男青年讲话 , 男士的裤裆拖到膝盖 , 车来了 , 我看他走路时 , 裤裆扯着都有些迈不开步 .

三 裸露大肚皮

记得我怀孕时 , 生怕别人看出来 , 总是穿一件大大的衣服罩着 , 我的大女儿照过一张露大肚皮的照片 , 在国内都不好意思拿去冲洗 ; 可是 , 在蒙特利尔却是另一种观念 : 夏季时 , 我在地铁站见到一位怀孕约有八 ` 九个月的孕妇 , 挺着圆圆的 ` 光光的肚子若无其事地走来走去 .( 我在龙舟赛的看台上也见过 ). 回到家里 , 我说起此事 , 三女儿说 : “ 那有什么呀 ! 我们的一个同学的妻子怀孕时 , 男同学们都去摸她光光的大肚皮 , 感到很有意思 .”

四 化妆

在中国 , 女士们通常不愿当众化妆 , 在蒙特利尔的华人有时也在洗手间化 , 但我从来没见过中国人在地铁里化妆 , 早晨乘地铁时 , 我常见到西人女士坐在车厢里 , 对着小镜子化妆 , 描眉 ` 卷眼捷毛 , 画唇线 ` 摸口红 …… 等到下车时 , 刚好化妆完毕 . 真会抓紧时间 . 只是时间仓促 , 不免丢三拉四 , 常有扫眉刷之类的东西掉在车厢的地上 .

五 ` 穿环

加拿大的年青人中 , 许多男女都喜欢穿环 , 中国女性也喜欢戴一对耳环 , 在广州深圳我偶然也见到有人每只耳朵上戴两只 , 三只的 , 但 在蒙特利尔的地铁里 , 我常见到有人每只耳朵上戴许多环 , 有的人整只耳朵边都戴满 ; 还有在眉骨上和鼻间隔上穿环或在鼻孔两边打金属钉 , 有的在下嘴唇上 ` 在肚脐上穿环 , 甚至有人在舌头上穿环并不停地吐来吐去 , 我感到不可思议 : 难道吃东西不妨碍吗 ? 又美在哪儿呢 ?